无所觉,气息绵长。
睡着的敖戈,眉眼间少了那股狂傲的气质,安静又放松,淡淡的凉意。
郁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气声说道,“你的小痣真好看。”
罕见却真诚的夸赞,也就只有在这天色微亮的寂静时刻,才敢说出来。
欣赏完的郁檬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悄无声息的收拾了东西。
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
出门前,他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写了什么,一字一句,很是认真。
短短一句话,却写了很久。
踏出屋子,雨已经停了。
入秋,寒意有些重,郁檬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外套,把帽檐往下压了压,他没有提行李箱,就只背着一个有些大的双肩包。
他站定,回头看了一眼,才慢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门被轻轻合上。
原本还在熟睡的敖戈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他神色清明,没有困意,没有迷茫,只有眼里细微的红血丝。
是熬了整整一宿都没睡的样子。
有人说,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
而真正的离别,是没有声音的。
这么一个安静的早晨,郁檬背着包,闲散的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