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燥热越来越浓。
街上的行人都陆续往家赶,似乎有所感觉,大雨快来了。
顾三余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抱着胳膊看也不看对面坐着的人。
“你妈说,你不愿意退乐队,怎么想的?介意跟我聊聊吗?”一个五官端正的中年男人坐的稳稳当当,周身尽是温文儒雅的气质。
顾三余撇了撇嘴,“介意,还有,那不是我妈,是小后妈。”
顾衡面上还是很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我那边儿的事处理好了,以后会有大部分时间在家里。”
“你的学业很重要,我会尽全力督促你的,只要你拿了毕业证,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拦。”
顾三余冷笑,“我玩乐队怎么了?难道出去演出三分钟就拿不了毕业证了?你去查查,我旷课次数屈指可数,根本就不影响学分!”
“那也不行,以后得按规矩来。”顾衡很专|制,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一旦出远门几天,你就开始挑事儿,你妈跟我说了,那次公交车拔刀相助的事儿,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顾三余讽刺,“您可是有警官证的人,好意思说这种话吗?纵容犯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完全可以拍照当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