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我唯一能保留的了,就让你的拼图始终保持一个空缺。
顺便说一句,就是在买了佛珠之后,他下山找了个店洗掉了手腕上的纹身。
清洗代表着放下和遗忘,我知道他可以做到的,即使说那要花费很久很久很久的时间。
不过要说我最不甘心的,或许是他竟没欠我什么东西,我的抉择错就是错了,没能在他孤独无助的时候抓住他,等他站得更高的时候,就更别提什么抓住了。
我那个高杠杆收购来的文化传媒公司,只要顺着那些杂七杂八的交叉持股往下探查,不难能挖出来背后就是经手了白氏资本的地下钱庄。那段时间上市挂牌的公司背后几乎都是白氏资本,倘若不是李隅及时提醒我太过招摇,或许我可能得跟着我表哥一块儿进局子里。
我曾询问他,这是否代表你对我有过一丁点的感情呢?
他掸烟灰,说,不要再问这种问题,再说下去,我会后悔没有把你一起送进去。
他真是耐性不错,一直以来和他所厌烦的环境与人相处,脸上都能带着毫厘不差的微笑。乃至于我竟产生错觉,以为他不厌恶我了,以为他忘记我给的那些侮辱,于是把他递过来的白水当做美酒痛饮下肚,自顾自麻痹了全部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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