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间离合再触碰,像极了他们之间始终推拉不定的关系。
有时候语言实在太匮乏,你是特别的,你对我来说如此特别,这种话也从未说出口过,只能交付在唇齿之间。
等到吻完了,阮衿伸手抹掉他脸上的灰,感觉像把一块沾灰的玉擦拭干净,“我觉得……你抽空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真觉得李隅这么闷着太难受了,这是很难解决清楚的问题。
“好”,李隅回答得很坚定,紧接着又目光锐利,“你几点从家里出来的?家里人都睡了?”
“十二点半吧,阮心没睡,陈阿姨吃了感冒药,她很早就睡下了。”
李隅又用靴子踏扁一块鼓起来的雪,“你该回去了,到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你。必要的话就跟你妹妹都说清楚,反正你撒谎技术不太高超,骗她没有好下场,不如直接说清楚。”
“我有吗?”阮衿指着自己,“我不会撒谎?我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那也只是你觉得而已。”李隅笑了,握拳在唇边咳嗽了一下,嘲讽般吐槽了一句,“面不改色……”
“你的手?烧伤了?”阮衿才注意到李隅的手心被烧伤了一小块,应该是刚刚进去救李铭的时候不慎弄的,手心中间都是溃烂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