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些吗?”李胜南在屏幕幽幽的白光下,“怎么,在我面前演父慈子孝的戏码演得太累了,等不及我死就憋不住暴露本性了?”
李隅站在楼上俯瞰着李胜南,又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他把杯子放在了桌上,仔细地观察着他的面庞,“事到如今,你很得意,也根本不害怕。”
李胜南只是冷笑地看着李隅,一只白眼狼,他当初是怎么回来找他做小伏低,而自己又是如何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可现在情况都变了,他不是没有揣测过。
不,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一天。
“你觉得我会怕你?”李胜南看着着这张和他年轻时候非常相似的阴郁面孔,慢慢往外溢出嘲弄的笑容来,“你这些手段,太温和了。”
只是把基业毁于一旦而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能吧。”李隅也丝毫不生气,他早知道李胜南在得意些什么。凡事要慢慢来,他把怀里的资料和照片尽数往李胜南脚下撒,洋洋洒洒的一大片,“那我想这些人你也早就不记得了。”
李胜南低下头去看,那些纸张和照片铺陈在他的脚下,像一条小河。李隅是怎么找出来的?那些受害者的照片,在昏暗的室内看上去像是失去了色彩和血液,纯粹的黑白看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