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发懵,难以听懂。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没觉得……”阮衿错愕地看着李隅,他想说我从没觉得爱你是一件艰难的事,这就是支撑着我活到现在的力量,可是李隅好像不希望自己依附他活下去。
因为他的嘴唇已经被李隅的手指给轻堵住了。
“你自由了,其实从三个月前就是已经是这样了,你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可以离开。”李隅说着踩下几脚启动杆打火,“如果真的听我的话,那就去想想你自己一个人喜欢做什么,好好地想一想。”
最后那“好好地”三个字咬字很郑重,话音未落,把手一下拧到底,那机车已经悍然驶向前方,在前面侧斜着拐过了一个弯,红色尾灯已消
逝得无影无踪。
阮衿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手中的烟花也彻底烧干净了。
他揉搓着那截烧干净的棍子,转身走进了楼道中,心里有些悲戚升腾起来,他觉得李隅说的不错,但是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一直到走上楼,他像行尸走肉一样伸手敲门,陈惠香给他开了门,脸上满是惊喜,“哎呀,小衿,你怎么来了?赶紧进来吧,这么晚了,现在外面也太冷了。”
室内太温暖了,他忍不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