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一起的。
最后又仿佛是被他即兴改编了,彻底交融在一起,变成同一首奇妙又和谐的乐曲。
那个拖地的大妈也停下来在看,店主就伫立站在他的背后,可阮衿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了,耳朵和眼睛都彻底被李隅给占据住,再也不能被其他事物牵动丝毫的心绪。
等到钢琴的嗡鸣结束了,后面零星地传来空旷的掌声,阮衿才觉得自己仿佛大梦初醒。
那位大妈扶着拖把站直了,“这是告白吗?”
老店主摸着下巴,“是求婚吧?小伙子琴弹得挺好的。”
“都不是。”
李隅叹了口气,然后把琴盖阖上了,“不好意思,你们能稍微……”
店主和拖地的大妈就都一起识趣地走了,脚步声笃笃地,隐没在更远的地方。
他看着他们彻底走到更远的地方才回头看阮衿,“怎么样?”
“这次我给不了评价。”阮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从大哭一场的情绪中逃脱出来,“不会比完美更完美了。”
李隅也只是笑一下,然后阮衿就看他把那枚十字架的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了。银色的链子细细地闪着光,从他脖子上剥离下来,像是把身体中固有的一部分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