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骨,他闻言就真的闭上了眼睛。
李隅的啄吻好像密集的雨点,缠绵地吻在后颈,和耳垂上,他被咬了一小口,浑身都战栗起来,裤子拉链也被扯开了。
内裤和裤子都被那双手给褪到膝盖上,沿着光裸的腿缝钻进去的手被他下意识羞耻地夹住了,他小小地叫出来了一声,“先别……”
李隅的另一只手又在掐他的右侧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胀痛和酥麻一齐迸发出来,胸口麻麻热热的。
他一边“唔”了一声,双腿则因为应激而并拢得更紧。
那股热流在体内深处晃荡着,要溢出来了,阮衿惶恐地想,发情时是有这种症状吗?就是被亲了摸了,怎么就会有这种强烈的反应。
“放松点。”李隅说话时刚好唇瓣摩擦过阮衿的腺体,感觉到那一块不同于别处皮肤,格外有弹性的触觉。
“它”正敷贴自己的嘴唇上,像正在等待被尖牙利齿凿穿一样,正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着他喜欢的甜,如同一个恰如其分的吻。
李隅顿了几秒钟,为了以防万一,就换成将下颌垫在阮衿的肩膀上,不再正对着阮衿那个危险的后颈。
今天李隅购物的时候,就被店员推荐了是否要再买一个套在Omega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