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不用担心。”
阮衿挂在他肩头,脑袋里像有壶沸水在烧,他盯着厕所地面上的瓷砖的纹路,心里想的全是:我完了,我是不是撑不到下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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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护士喊了好几声名字也没理睬,还是李隅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像从梦中清醒过来,跟着护士亦步亦趋地走进了腺体科的问诊办公室。
李隅看了几眼阮衿的背影,嗯,居然同手同脚了。
他回想了一下刚刚接吻时候阮衿刚刚微红的脸和耳朵,还有呈现出痴态的眼睛,逐渐闭阖起来,近在咫尺的睫毛抖动了几下。
一切都很柔软,吻,呼吸,拥抱,信息素的交换,都像是降落在深海之中,于是他也不自觉闭上眼睛,将那个激烈的吻进行得有些不可收拾。
他很少体验到想要占有什么的欲/望,或许是因为尝试过太多之后,发现生命中许多东西并不是必需品。
但譬如可乐的软吸管,李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咬扁,只是放任自己保留这个习惯,他想做就那么做了,且没有谁会指责他这么做是错的。
现在残留在口腔中挥之不去的甜味告诉他:阮衿要发、情了。
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