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他们继续走着,阮衿说,“我以为你不知道,小甲说他不会跟你汇报这些。”
“昨天知道的。”李隅说,“他说你租的车很烂,还成天往路况不好的地方开。”
阮衿感到尴尬,心中痛骂小甲这人不守信用,紧接着又想起抽烟的事来,试探道,“他没再跟你说别的事吧?”
“哦,所以还有瞒着我的事。”李隅直接甩了个肯定句出来,这近在咫尺的声音骤然冷下去,那简直比越过冰湖的风更可怖。
阮衿感觉李隅的手松开了,并且有沿着他的肩膀向下滑的趋势,心里一紧张,马上稀里哗啦地全倒出来,“我抽烟,第一包了还是你的。记不清了抽了多少,但是好像很多支,上次见过你就戒了。”
他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对不起,就这些了。”
这回堵得李隅没话说了,那滑下来的手又重新换成握住阮衿的手腕。远处的灯一闪一闪,都照在李隅的眉眼上,虽然没说话,但看上去也没真生气。
等到走到了那团闪烁的光点,才发现是一个男人打着灯在烂尾楼下朝他们挥手。
深夜施工作业的照明灯正爆裂地炙烤着,刺目到像能模拟出夏日的温度一样,但那不过只是照亮了一小块儿天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