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式地弄法,上下颠簸摇晃着,就像是海上的一艘小舟,任谁路过了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车椅放倒之后,叉再交换了一个正入的体位,也不知道触发到哪儿,车顶灯忽然被打开了。
阮衿伸手遮住了自己还不适应灯光的眼睛,朦胧间只能看清李隅逆着光居高临下的轮廓,他的手掌撑在自己脑袋两旁,发梢甩下来几滴热汗,落在阮衿的脸上就像是烛油一样滚烫。
不开窗的车内实在是太热了,他们两个没有干完就有被憋死的风险。李隅把锁开了,车亩敞了条细细的缝隙,冷风和细雨灌进来几许,但依然是杯水车薪。太热了,阮衿伸手去帮李隅把外面那层被汗水湿透的衣服扒下来,两个人上半身终于不着寸缕地贴到一起去了。
李隅的肩胛骨抚摸起来也是沾满了汗水,依旧嶙岣的,后背和手臂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勃发而绷紧和舒张,他就像只矫健的动物,而阮衿几乎要被一下下的力道给生生嵌进这柔软的座椅中。
腹腔每次被夯实之后酸麻得要命,每动一下,雪白的小腹部鼓起来描摹出性器的形状,阮衿被李隅干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好像都融在高热之中。
最好把我操死了……或许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吧,他想,这世界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