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把自己随时武装起来的感觉太耗费心神了,李隅好像是一张拉满的弓,感觉已经要负荷到极点了,再下一步就是彻底崩断。
于是阮衿说,“你,真的要自己去找那个地方吗?”
“不行吗?”
“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你不能同时做很多事……”
李隅笑了一声,“你也像陈茹一样觉得我做不到?”
阮衿一边直视前方一边摇头,“我觉得你想做的话,什么都能做到,只是那样会很累。”
时隔太久了,李胜南都已不再年轻,也不再留恋玩杀戮的游戏,想要找到过去的证据,谈何容易,其实可以在很久以后交给警察,这完全不归属于李隅的分内责任。
他如果想扳倒李胜南,继续那些商业陷阱,步步为营即可,大可不必如此劳神费心。
所以阮衿知道李隅想要的显然不只是打垮李胜南而已,他同时在做着野心更大的一件事。
“我只是想弄清楚问题的答案。”
李隅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他的手抚摸在玻璃上,指腹遮住了,朗朗乾坤下,一个人,一小群人的存在像蝼蚁一样,被彻底抹杀掉了。
谁生来不是为了寻找迷题的解呢?他只是想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