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樽珍贵的瓷器,语气很诚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着你一起去……”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阮衿说的很坦荡,“我不知道。”
这一句话是带着嗤笑的,“不知道那你还去?”
“嗯,如果不给你造成麻烦的话。”
李隅没说话,阮衿当他没反驳就是同意的,忙不迭跟着他往下楼去了。
他一路走,一路心情隐约变得雀跃起来,绕过了玄关,李隅去找车钥匙,阮衿走过去,手心冲他一摊开,里面赫然是李隅的钥匙,他脸上少见地露出温和的笑意来,“你没放在外面,在你房间的办公桌上,你忘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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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碧蓝如洗,映衬着下面连绵不绝的草场,马匹身上的腥臊味被稀释开,和干燥的草茎的味道一并输送过来,倒显得很清新。
塘市郊区的山麓下圈了几十亩地建了新的马场,虽说不算大,但这里巧在完全是会员制,完全不对外开放的,于是作为富豪们偶尔光顾的私人马场完全是足够的,附带马术俱乐部,多的是休闲娱乐的作用,提供场外骑乘和野外骑乘服务。
李胜南兴致一来,就花了几小时教宋邵骑马。他穿着背心和马靴,头上还有头盔,两条修长的腿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