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微薄的烈士赔偿金还不够还那些建新房的债窟窿,冯蔓在烧纸的火盆旁边哭了很久很久,她骂天骂地,骂命运不公,还骂撒手人寰死去的阮清荣,钱没多少,就只给她留了一堆烂摊子。
阮衿去劝她不要伤心,也被一并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
等到处理完后事,冯蔓想回剧团工作,可那里也不景气,排了新舞,不再收她。可待在村里做新晋寡妇,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偶尔上门来出些微妙的条件,一律被她拿着扫把和锅碗瓢盆赶走了。村里的女人本就看不惯冯蔓成天涂脂抹粉倍受老公宠爱的那种矫揉做派,现在变寡妇了,更是关紧家门不准家里人同她来往。
在村里待不下去了,她带着阮衿和阮心去了火车站,坐在行李箱上,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她买了包廉价烟,红指甲夹了一根,一边凶狠地抽一边问阮衿,“去哪里?你课本上怎么说,哪里好赚钱?我要赚一大笔回来,用钱抽那些贱人的脸。”
阮衿想了一下,脑中浮现了一个冬天下雪的城市。
作者有话说:
马上还有二更(这次是真的,我已经有三千字了)
Long Py:DV的LP模式,缩录功能,通过降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