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虽然他没有哭,可能因为他不会哭,但是阮衿替他把眼泪流出来了,“如果我难过,你帮我哭一哭就好了。”
他们的伤口都生长在了对方身上,所以才对彼此的痛苦感同身受。
或许上辈子阮衿是自己身上的遗失的某个部分,是被砍断的手?还是被抽出来的肋骨?或者是他丢失的情感部分,随便是什么吧,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懂得自己,还这么喜欢自己?
李隅把阮衿抱了起来,又捡起了地上那个DV,从楼上走下去了。
DV一直在记录着的,不论是在骨灰盒上,还是滚到地上,它把一切都录下来了,摄像从没有停下来过。
他们离开了这片废墟地带。
.
他们去了附近的医院,李隅后脑勺的伤口是滚到地上时被地上玻璃扎到的,万幸是并不深,但有点长,所以缝了两三针。医生说可能会留疤痕,他对此不置可否,但是阮衿却很沮丧。
但李隅说的是,“那就当是个烙印吧。”
各种检查一直到晚上才结束,李隅除了那个后脑勺上的伤之外一切都好。但阮衿有点轻微脑震荡,所以还需要住院再观察一两天。李隅就陪床,叫餐厅送清粥和一些汤汤水水,阮衿本来一直水米未进,应该是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