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他意淫得多,但是还从没亲身实践过。
“别他妈可是了,你不就是想上他吗?要上就赶快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梁小颂弯腰从自己带来的袋子中又翻检出一个DV,DV打开之后搁在骨灰盒的上面,那张黑白照片的目光和DV摄像的视角一起同时朝阮衿射过来,像是一种深沉的注视,不怀好意的,这令他牙齿开始咬着毛巾打颤。
可光是牙齿打颤仍然是不够。
真正让阮衿开始奋力挣扎的,还是他还拿出的其他东西。
那是一条红色连衣裙,像极了冯蔓是洗澡之后喜欢穿的那件吊带款。它像只死掉温顺动物的皮毛一样服帖地垂坠在梁小颂的手掌中,暗红的丝绸,在昏暗的屋子里透出妖娆的光泽来。
每一个人的脸在这种红光的映照下都是极端不正常的。
“你什么都像你妈冯蔓,就是还没她那么骚。”梁小颂笑了一下,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口红来,把塞在阮衿嘴里的毛巾扯出来,然后钳着那已经泛青的下巴胡乱在唇瓣上涂抹了几道。
“我不是!”阮衿下巴之前就被撞了,现在被捏得更是剧痛无比,但是比起这些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就是这些冯蔓的象征物。
他不要涂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