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于是他给李胜南的司机陈叔打去,电话嘟了几声后接通了,那里面所传来的声音显得意外,同时又惊喜,像是完全没料到他会打过来一样,“喂,小隅啊?怎么忽然来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一下……”李隅看向自己的摊开的手心,又重新握紧了,“他最近要回塘市了吗?”
陈叔显然知道李隅所说的“他”是指的谁,声音沉稳,“李老板的确是要回来一趟,但是后面腺体刀口还在恢复得不太理想,可能得到九月份你们再开学才来。”
李隅只是“嗯”了一声。不管是谁,他衷心地感谢那个一刀挖去了李胜南腺体的人,他要说那个人干得不错,很不错。因为全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肮脏的腺体与之相配,祝愿他移植的每一个新的腺体都会产生最强烈的排异反应。
“他的确是知道你在谈恋爱……也让我顺便看紧点你,但是……”那边陈叔倒是笑了一声,说到“但是”之后就开始带着那种独属于成年人的感慨,像是敦敦教诲一个仍处在叛逆期的孩子,“他派人盯着你也没别的意思,你早恋的事他听说了,也就是笑一下,谁还没个青春期。他只是因为太担心你。毕竟你先前的确是让人不太放心……”
“不需要。”李隅说着,然后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