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不久,她跟阮衿一同往窗外看,那会儿还在讨论这个新晋校草的事儿。谁曾想现在外面那个已经是阮衿的男朋友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不知道是为什么,陈幸迅速坐直了身子,不再继续把手支撑在阮衿的桌上。她的后背紧贴着侧面冰凉的瓷砖,因为某种预感而觉得轻微鼓噪兴奋起来。只要外面的人不朝里探进身体来看,这个姿势会让路过走廊窗外的人看不到前桌,而她可以用第三视角窥探。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她垂下眼睛,看到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外面几个人笑着的交谈声流泻进来,好像是在说些什么话在调侃李隅。而一只戴着黑色运动护腕的手就像覆盖着薄雪的枝桠,就那么随意地探了进来。那修长的五指屈伸着,不知道是要揉阮衿的脑袋还是捏后颈。
可只靠近到一半,应该是发现阮衿睡得很熟的,就选择不再碰醒他。那只手仍悬停在半空中,很大,几乎能笼罩住阮衿的整张脸。
他只是变换成另一个姿势,用食指蜻蜓点水地刮了一下阮衿的额头,从眉心,到上端在晨风中颤动的头发,那动作不会比风更重,几乎是没有最后干脆利落地抽走了,顺便把窗户也重新轻阖上。
陈幸的心脏怦怦乱跳,像怀里揣了只兔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