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动?刚刚还以为你走丢了。”
阮衿这才中恍惚中抽身而出,一瞬不瞬地看了李隅半晌,细致描摹过他的双眼,鼻梁,嘴唇的形状,它们都像是月下沙丘的阴影,是顺滑的,流畅的,立体的,被风吹动了也仍然保持着原样,且每一粒沙子都在静谧地反射着光芒。
直到这种无声往复的运动彻底平息掉了心悸,阮衿这才笑了笑,“为什么我会走丢啊,又没得夜盲症。”
结果被李隅抬手象征性地掐住脖子,脸被抬得更高了些,微凉的指腹把两颊的肉挤得鼓起来,阮衿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脸,像是准备找他麻烦,但最终又作罢了。
他的手还是松开了,目光移来了,“行吧,还有空讽刺我,看来也没不舒服。”
阮衿则缩着脑袋表示投降,“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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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隅带阮衿去买猫粮的地方,和阮衿所想像中的“超市”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
李隅是出示会员卡后才能领着阮衿进去的,前面的上都是高耸的深色木质酒柜,玻璃瓶如同宝石般低调镶嵌在其中,再深入则先嗅到了浓郁的小麦香,然后才看到那些烘焙区那些出炉的新鲜面包。
最夸张的还有个开放的演示厨房,里面都是生鲜,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