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腰,李隅感觉自己像被一颗水草环抱住了,但并不敢缠绕太紧。但是阮衿的脸开始贴在他的后背上,轻微热气的吐息透过睡衣钻进里面的皮肤,带起的表层的战栗,宛如一种挑逗。
而阮衿也的确是这么说的,“不要用抑制剂,你可以用我,怎么用都行。”
李隅被阮衿抱了半晌没有动弹,依旧是脊背挺直的。
他把阮衿的手从身上拽下来,声音在**热之下只是略微有些沙哑,几近是嗤笑,“这算是什么意思,乱伦,偷情?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要跟李胜南结婚了,需要我提醒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把它当成什么都可以,我们的关系,你主导……”阮衿依旧锲而不舍地抱住了他,声音断断续续地,“如果你想停下,那就停下,我保证不越线。但只要你有需要,我就马上出现。这样的,行不行?”
李隅又想发笑,还是那种冷笑。他简直想掐阮衿的脖子,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需要,你马上就出现,这么漂亮的话如果早七年说他可能会很开心。
而今只是一边压抑地愤怒,一边却又无法抑制本性地**起来。
半晌,他对着虚空笑出了一声,只说了一个字,“行啊。”
这一个“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