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串似地落到青石板上,在阮衿赤裸的细白脚踝边砸碎成一瓣接着一瓣的晶莹。
如果相机在的话……不,还是不要相机,直接用眼睛记录这一幕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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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怎么又不出声啊……”
阮衿余光不慎瞥见一个灰色人影立在旁边注视着自己,差点没瞬间吓个魂飞魄散,用手都捂不住飙到190的心跳。
李隅穿着那身灰色的僧衣走过来,气质和那些和尚,和阮衿都截然不同,披挂在肩上,就像是一件大氅,“我很像鬼吗?还是说让你想到那个砍头的将军?”
“都不像。”阮衿摇了摇头,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给李隅腾出一个位置来,“烧退了吗?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谢谢你。”李隅挨着他坐下了。
“你不让我说谢谢,自己为什么又要说呢?”阮衿摊开手烤裤子,看到上面蒸出丛丛飘逸的白雾,对面是锁着玻璃门的罗汉堂,还能看到里面的罗汉。
刚刚他烧起火,看到了对面的罗汉,总觉得自己一低头,一抬头,他们的动作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你背了我多久?”
“都说了,十分钟而已啊。”阮衿把一旁完全干燥了的裤子递给李隅,“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