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地继续伸手递过去。
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萦绕在耳畔,不停的自责,不停的眼泪,引得店内顾客频频侧目,莫名使得人十分心焦。
阮衿一只手轻拍着陈惠香瘦削的脊背,让她在趴在自己肩上释放一下情绪。而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李隅,他只是拿着一张寻人启事低头认真在看,修长的手指捏着薄薄的纸张,看完了又低头拿着手机摆弄,完全对面前的哭哭啼啼充耳不闻,好像对此没有厌烦,但也没有多少同情,比其他顾客还要正常些。
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厌烦……但对李隅来说这很尴尬吧,阮衿在心里连续说了一百万个对不起,但是现在也无暇去管李隅了。
又安慰了许久,好说歹说才把陈惠香劝去安生休息,不然按下葫芦又起瓢,丢了一个又再倒下一个,这事实在是得不偿失。
找了间附近的招待所租了单间,把人先送过去了。
阮衿扶着哭到浑身瘫软的陈惠香到二楼房间,说一旦有好消息就会来电话,让她先安心睡会儿,暂且什么也别想。情绪大起大落过后就是很容易累,阮衿看着陈惠香蜷缩在床上,可怜的一小团鼓在白色被子里,确认了没有任何动作,这才关上门离开。
贴满小广告的陡峭楼道延伸下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