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他上楼陪着玩一会儿。
阮衿把他带到楼下用肥皂洗脸,洗头,端来红色的水盆在满是湿滑青苔的院子里洗澡,不过到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孩子咯咯笑着背过身去,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他才发现这原来这竟是个小女孩,还是女性Omega,甚至长得非常可爱。
很难说清楚他当时感受。
不知道为什么,在把阮心送走之前,他整夜整夜难以入眠,总是睁着眼睛听楼上闷声打架的声音,想起那个迄今为止没学会正常说话的,没有人管的小女孩。入睡了也依旧是噩梦,阮心的脸和那个孩子重合起来,像被一双手扼住似的窒息,然后大汗淋漓地醒过来。
他想清楚了,只要生活在这里就是噩梦,睡着和醒来,其实压根没有什么分别。
“……我们已经在计程车上,额,小衿,怎么不说话,你还在听吗?”
阮衿终于回过神来,发现那滩浅水依旧没能冲下去,然后慢慢说,“我就不去了,还要上课呢,你们路上小心。”
挂完电话之后,他又去了一趟楼上。
惊蛰,惊蛰,小虫子们全都苏醒了,窸窸窣窣地爬向有阳光的地方,他也觉得自己也快憋疯了。
今天倒是奇怪,敲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