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发无损,他除了坐在沙发上轻微喘气之外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掉,看上去是这场战役的赢家,不过就是有点发愣,只是看着沉默的佣人们在清理地上狼藉的花瓶瓷片。
他的哥哥应该已经走了。
“什么也别问。”他对阮衿这么说。
阮衿本来也不打算多问,他只是点头,只会一声李隅在影音室里睡着的事情,然后就走了。
每一个家庭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李隅一直是比他更清醒。
一直到快过新年之前,梁松又提着东西来找了他几次,他起初迫于无奈还是开了几次门,但坚决不收他给的任何东西,到最后实在烦不过,连他频繁敲门也直接弃之不顾了。
连续好几天了,阮衿每天上午做着作业,隔着旧窗花就能看到外面蹲着的萧瑟的男人的身形。
直到他敲门无果后终于走了,阮衿这才把自己挠门的猫放出去好好晒个太阳。
他是真的不想见到梁松,不管他对自己抱着怎样的复杂情感,是当儿子自己还是当冯蔓的替代品。
阮衿手边摆了厚厚一沓卷子和本,旁边的便条上详细记录了年级,姓名,电话号码,还有各类作业要求。他一个寒假接到的作业约莫有十几单,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