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薄薄的牛仔外套穿上。
“我又不是猪,之前睡得够久了。”李隅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仍然松弛地躺着,那状态就像刚睡醒似的,目光仍停留在阮衿脸上,“你还好吧?”
阮衿知道他说的刚刚国王游戏的事,他把金属扣从衣摆底部一颗接着一颗系上,“没事啊。”
“真的没事吗?”李隅看着他,好像在笑似的,又用食指指了一下他自己的嘴唇,“这里在流血也没关系?”
于是阮衿又慌忙去了趟厕所,对着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脸实在不太妙,不仅仅只是嘴唇表面已经被咬破了,还有口腔内部,用手鞠水漱口,吐出之后一团被稀释后的血丝沿着。
这些破口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疼痛起来,脸和耳朵也是,全都红的不像样子。他抚摸了一下自己后颈那块皮肤,又想起李隅的指尖在上面轻挠过带来全身战栗的感受,要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实在是难度太大。
还是等到脸不再那么红的时候再回去吧?或许找个地方开窗吹个冷风会更好。
而那一边薛寒回来之后,脸色也实在不太好。
还没到十二点气氛最热的时候,她却已经先闷声不作地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等到大家注意的时候已经有点微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