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蛋糕的纸盒。
阮衿顿了一会儿,天气太冷了,还是让他进门坐了会。冷锅冷灶也没热水,阮心不在了阮衿因为打工到处跑就更不着家了,热水瓶里的水放了好几天就冷了,他渴了照样往肚里喝,不过有客人在好歹还是烧了一壶。
没有茶,纯白水端到梁松的面前。猫的胆子很小,见了陌生人居然炸了毛,蹲在桌子底下奶声奶气叫起来,阮衿回家第一件事不是摸它,这也令它很是不满。
猫一直在叫,阮衿也没有理,只是很安静地坐着。
“最近怎么样呢?学习,生活都还好吧。别把自己搞得太辛苦了。”
“还好,我习惯了。”阮衿面对着他始终不太自在。
“我这里有点钱,不够多,但是……”梁松沉吟了一会,手松开了塑料杯,从裤子口袋里拿了一沓粉色人民币来放在桌上,目测有一万多,“我这些天才知道去年小颂把你给打住院了……实在太造孽……我已经把他给锁在家里好好反省了。”
难怪,阮衿想,原来梁小颂是被梁松给关起来了才没找他算账。
但是关得了一时,关得了一世吗?只要梁松一刻不停止爱冯蔓,梁小颂就一刻不会停止恨他,这也是一种守恒定律。
“我自己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