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屈辱的姿势很常见很熟悉,他挨打的时候老是被这么按住,手被反锁住,脖子也按住了,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后颈连着衣领也被手用力掐住,勒得前面脖颈很痛,咬牙切齿压低的嗓音传来,“是不是你高一那会儿受的教训还不够啊?我看你他妈的又皮痒了是吧,还敢跟我爸有来往……”
“我没有……”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勒得喉咙发痛的的桎梏就骤然消失了。
梁松对自家儿子倒是下了狠手,把人揪下来就对着脸狠狠给了一记上勾拳。他做辅警多年,体格健壮高大,这么下去一拳,直接给打得摔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真是反了你了,我还治不了你个小兔崽子。”
地上都是脏污的泥水,梁小颂从地上慢吞吞地爬起来,衣服裤子乃至头发都彻底滚上污渍,不断往下滴。他他恨恨地盯了一下梁松,又看了一下站在旁边一语不发的阮衿,往地上呸地吐了一口血唾沫。
“这事没完。”
他拿手指了一下阮衿,反手又用拳头擦了一下唇角溢出来的血。
阮衿也看着他,脸颊被擦伤的疼开始逐渐向四周蔓延,说,“行,我等着你。”
“你跟谁没完呢……”
梁松作势又要追过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