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家长会,秦舒始终处于一种迷蒙的灵魂出窍状态。她实在觉得自己颜面扫地,整个人怒不可遏,回家一口气给周白鸮找了好几个名师来家里辅导,轮番上来补课,奈何他就是油盐不进。
“是你死乞白赖非要要跟人家李隅上一个学校的,我当初花钱塞你进去的时候你口口声声怎么跟我保证的?”
这话秦舒在晚餐餐桌上重复播送了整整一周,周白鸮烦了,尤其是周末周白鸮他哥回来吃饭,听到之后嘴里有意无意的嗤笑,眼底眉梢挂着的不屑,更令他浑身毛扎扎的软刺都竖起来了。
他筷子一撂,说补习也行,他要自己找人来。
“李隅不行,你俩凑在一起就会玩。”秦舒自以为很了解他儿子什么秉性,低头喝汤。
“我特么找我们学校大学霸来,得特等奖的那种。”
.
阮衿去周白鸮家给他补课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能撞见李隅。
他从自行车上下来,在雕花铁门的门口徘徊了一会,仔细斟酌着待会儿见到人之后的种种用词。
这一年已经快入冬了,天气却始终保持着反常的高热。
周宅的花园里的花都开得极其热烈,几乎可以称是爆满到溢出,矮牵牛,绣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