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了,你还没好,今天就请假不去上班了吧,哥。”阮心拽着他的手臂说,上周五阮衿给她打电话,说不能来陈阿姨家接她,要送个朋友回家,很晚才回来。交待她自己搭810路公交车,从春熙小学站坐到梧桐街站,共计16站路,千万不要打瞌睡坐过头。
“切,我才不会打瞌睡,我都不要陈阿姨送,已经四年级了,是大人了。”她坐在公交车上靠着窗吐舌头。
那边电话里在模糊地笑,妥协道,“好吧好吧,你是大人。”
她找了柜子里的饼干当宵夜吃,因为赌气,一块都没给阮衿留。又自己打水洗脸洗澡,什么都很会。没有阮衿我也很行啊,她无比得意地想着。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卧室门被撞得一响,又泄出了客厅里一线光,她闭着着眼睛大喊大叫,“阮衿,赶紧把灯关掉啦,太亮了。”
门前的人影“唔”了一声,迟缓地走出去,把门阖上了。
她睡得好香,都不知道哥哥背上和脸上全是伤。
早上起来,把手上凝着干涸的血。
“你怎么都不听医生的话,坏小孩,退烧之前是不可以出门的。”
阮心拦在门前,不让哥哥出门,她真的很生气,阮衿总是这样,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