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将他再次弄醒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清明的胀痛,Alpha正在成结预备射精,他被这疼痛弄醒。
隔首一层薄薄的避孕套,不能将精液全部灌进Omega的体内,好像使得身上的人感到非常不悦。他后颈上—张一翕的温热呼吸,还有传来的微刺感,有牙齿在他的后颈上刮擦,上下来回,在表皮上静谧地游移移,好像是在伺机张口咬下。
“李隅……”他趴在枕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只得干涩地呼唤他的名字。
腹下还垫一个蓬松的枕头,是方便受孕的姿势。
“不要叫我。”李隅伸手捂住阮衿的嘴,他的呼吸很粗重,野曾似的,现在阮衿每讲一句话都是在挑弄他行将崩坏的神经。后颈肉是之于狐狸的葡萄,是之于狼的羔羊,之于他的阮衿。
袒露在视线中却还不能标记,他深吸一口气,就算标记又怎样?心中骤然生出了这样不计后果的想法。
但当他闭上限睛,叹气,偏头张口咬住的还是阮衿的右侧肩头。
应该是痛的,他感觉自己还没使劲,但已经率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在他的爪牙下,你情我愿的交媾也变得血腥异常,阮衿是这么容易被弄破皮。
阮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