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迷迷糊瑚地说“哦,我知道了。”
这样的对话大概如车轱辘般往复了几次,阮衿像是要从他这里找到什么落到实处的东西,非要听到那掷地有声的一声响,这才安下心来。
李隅第三次射在里面,满腹的精液多到从穴口中溢出来,“舒服吗?”
阮衿则闭着眼睛无意识地答日,“舒服。”
其实已经找不到北了。
李隅又问他,“还能再做么?”
阮衿就强撑着坐起身来,还闭着眼,就把李隅的手往自己腰上揽,“可以的,我可以……”
能做个屁。李隅从中抽身而出,将阮衿已并不拢的双腿合上,抚了一把他额头上的汗,干涸后变得黏手的触感。于是他说,睡吧,阮衿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发情热暂褪了,他把阮衿抱去浴室清理。那小腹像怀孕初期一样微鼓起来,混合满溢而出的浊液甚至不用多费力去抠挖,自行就流满了整个大腿,一直流到膝弩,脚踝上。像是脱缰的感情,在空气中留下崩溃又狼狈的湿瘊。
它们应该是有迹可循的,但被水冲干净之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又仿佛从未存在过—样。
厦内遮光帘拉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能泄露进来,不知道现在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