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撬出任何一个想要得知的信息,以及任何一句想要听到的话。
甚至说,阮衿到现在都没有睁眼看过他一次。
这太不公平了。只有这默不作声,无法穿透的包裹,温柔到令他头皮发麻的吮吸。于是李隅换了一个钳制阮衿的手法,他松开他的手腕,五指如同游蛇,从细腻的掌心游走爬窜而过,沾黏着汗水和体液,穿过指缝与他牢牢地十指相扣。
阮衿几乎是讶异地唤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眶还是红的,经水洗后的眼瞳显得黑白分明,但眼泪仍在不知所措地流淌。
然后神情开始变得迷离,嘴稍硝张开了一点,又伸长了脖颈,但是由于被压制着,迫于无奈躺回去了。李隅倒是看出了企图,他听到阮衿几乎是在犹豫着向他请求,纤细的五指在他手背上轻微抓挠,“李隅,能不能让我……”
答案是能。
他朝阮衿重重吻过去了,像不知悔改地跌进—个陷阱里。
我是蕾又重蹈攫辙了?他吮吸着阮衿绵欤舌尖这么模糊地想。人一生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而他从小到大即使不整理错题集,也从来不会在同一道题上栽倒两次。
但是阮衿是什么呢?不是题,亦不是河流。
他找不到用什么词去形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