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的耸动像是用刀锋剖开残忍鱼睦,迫近,顶入,然后强硬地冲撞,将那个小而丰沛的穴口反复开拓,向内冲剌的囊袋急促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晌。
阮衿被他控得往床头直缩,但是因为双手被箍得死紧,完全退无可逞,只得完完全全承受着每一次毫不含糊的攻击。胯上耸顶着胯,胸膛碰撞着肩膀,热度,重量,下腹部的小片皮肤被反复进行摩擦,像是能拉出绵密黏腻的细丝一样。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绑缚在礁石上被海浪反复击打,只得咬牙承受或是迎合着,汗水一直流到后背那条凹陷的中脊。就这么高频凶猛地抽插了百余下,除了几声从喉咙间溢出的低哑喘息以及喷薄在面颊上的热气,李隅没有留给他只言片语。
仿佛真的是很吝裔似的,裤子褪至—半,喉结处的睡衣扣子如果不是因为剧烈动作,也不会解开。
李隅对他并不敞开,即使说上床也一样。
阮衿跟着动作无意识低声喘叫着,眯着眼睛,热汗沿着额角流到眼睛里,热辣而刺痛,也不由得被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鬓角里,扰头上。后背在床单上摩粮得过热发烫,手腕被掐得也麻痛,更不消这无甚温柔可言的冲撞。
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不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