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膝盖被频繁撞击在铁柜门上砰砰砰作响,一团团地发红。
他在学校科学标本室的柜子都能这么搞阮衿,后面抵着人体骨架,前面的小窗能瞅见福尔马林里浸泡的兔子横切面。
他心中升腾起诸多阴郁又荒诞的想法,近乎偏执地在胸口中撞击着,如果他在标本室都可以,阮衿会不会在别处跟别人也可以?
于是他抬手碰了一下阮衿的大腿,阮衿就将腿颤巍巍分开了。
他要看那里面,阮衿也不能拒绝。
他在床上很乖,除了现在还不敢拿正眼看李隅之外,什么都可以配合。
但李隅嫌他不够再敞开,拿膝盖挤进去顶开了,湿润的黏丝分开几缕,断断续续的。象牙白的大腿根,透明体液裹成一片狼藉的水光淋漓,好似那种上好的玉石被反复把玩出的包浆。
绵软的臀瓣被他用手掌包住,施力往上推,又向两边不留情地掰开,但水实在太多,以至于握不住地打滑。
这不受掌控的感觉另他觉得不悦,于是他捏得非常用力,指头全部陷进软肉中,得以看见窄嫩的穴口还没被插过,只是小到可怜的一条缝,但己显现出发情的鲜嫩水红色,在他的梭巡和凝视下·陪懦地喻张着,不受控地往外吐出一股股淫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