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或“佛珠”之类的词来形容。
但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李隅五感都太过灵敏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这种若隐若现的,时断时续的感觉,简直像钩子一样,十足吊人胃口。
真的好像是在故意勾引他一样,阮衿全身已经脱得差不多,但还在弯腰去脱脚上最后一双法兰绒的灰色居家睡袜,像那种仓鼠或者兔子毛,茸茸的质地,用食指探到袜口去往下勾,一寸寸露出纤细漂亮的脚踝。
漆黑发尾下一截脖颈就暴露在他视野中。
他不去想阮衿是否是有意如此,反正直接了当的反馈已经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但下面已经被刺激到硬得不行,性器紧绷绷地蛰伏在睡裤中。
于是他说,“好了,就脱成这样。”
阮衿“唔”了一声,踩着褪到脚心的袜子,真的就停下了动作。李隅把他推倒在床上,粗粝的掌心一经触碰到腰脊上软滑的皮肤,忽然就生出了蓬勃昂扬的施虐欲,像是身体里什么东西终于破壳复苏一样。
他还没有怎么样,只是指腹按在阮衿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几把,他就短促的“啊”出了一声。
身上变得红起来,泛粉,眼睛也紧闭着,纤细浓密的睫毛在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