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勉强而强硬地抵着吃进去了一点,但他后穴干涩,没有一丝动情,痛得大腿内侧的肉都在持续打颤。
他吃痛地蹙眉,终于呜咽了两声,但因为不愿意听见自己那种的声音。张口用力咬住了地上榻榻米的被褥,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眼泪和汗珠已经不受控地往下淌了。
牙齿咬紧了口腔内壁的肉,他实在太痛了。
李隅这才找回一点“这个人的确是阮衿”的感觉。
如此屈辱的姿势,柔软圆润的臀瓣上被他握过的地方泛红。
腰上菖蒲舒展着灵动的叶片,活了一般,于视线中延长翻飞,柳叶刀似的,既温柔又凶悍地绞缠住着这具姣好的身体,将他牢牢钉死在此。按摩棒不断在穴口中粗暴地进攻,像是握着一把利刃,要将其生宰活剖。
进到一小半,实在过于干涩。
他停手了,然后将档位调至最大。
蒙在眼睛上的红绸很长,像发带一样,脑后暗红的两道布料交错落在起伏的浴衣上,红的,蓝的,还有那些花纹,艳丽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刺眼。
这红绸不断地被这震动和抽搐抛高,再飘下,再次抛高,红浪般此起彼伏。伴随着低声的啜泣,似是两根无法挣脱死循环的风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