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不由得往空气中前倾了一下,但是没攀附任何依托,踉跄一下自己又站稳了。外溢的涎水扯出了一长串黏腻银丝,他想用手擦,但是两手都被反绑在背后,只能任由这些它们滴滴哒哒地往下淌,一直淌到他蜷缩起来的脚趾上。
就那样被蒙着眼站在男人面前,被弄着舌头,也不觉得到底有什么羞耻。
明明以前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欠奉,一紧张就逻辑混乱,连话都说不清楚。李隅合理怀疑自己曾经的记忆被什么给篡改了,那些东西不属于他,也不属于眼前这个人,是全然错乱的,全然混乱的。
李隅忽然之间有些无名之火,他一步步踩着地上的文件,扯着阮衿的手臂往二楼走。
那开着门的房间应该就是他待过的,整个房间都被装修成日式卧房的风格,淡雅而富有禅意的亚麻色调,推拉的木格障子门上以极简的线条绘有一个姿态婀娜的艺伎,脸白眼细,唯有一点朱红似血的嘴唇最为吸睛。
他将他重新拎进去,轻轻一松手,如同倒垃圾似的,人就跌倒在被褥上。
一旁低矮的木柜上搁着花瓶,素雅的花束中突兀地交错插着黑色鞭子。木几上一字排开尺寸不一的按摩棒,各种不同质地的鞭子,口枷,跳蛋,肛塞,低温蜡烛……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