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必要。
他知道他哥的意思,也知道他哥不会改变,那还说什么呢,不用再说了。
他扭头走出去,从头开始查阮奕的下落。说他过于敏感也好,说兄弟之间有某种奇异的感应也好,他觉得陆熠有什么事在瞒着他。即使那天他哥的一言一行都无懈可击。
直到某天他又因为长时间昼夜不分地追查阮奕的去向,突然昏倒在地,被拉到医院。
陆熠和他的主治医师在病房的隔间里谈话。
主治医师叹了口气:“才半年,这是他第几次进来了?我建议你还是把情况都跟他说了,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长痛不如短痛啊。”
陆熠可能太心烦意乱了,都没顾着注意陆炳辰是不是已经醒了。他哑声说:“你不知道我弟弟。我爷爷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说他是我们陆家这一辈里最聪明的一个,但是性格太固执,今后要是还转不过来弯,肯定要吃大苦头。所以从小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想让他什么都有,什么都随手就能拿到,所以对任何东西就不会看得太重。”
主治医师沉默。
陆熠闭了闭眼,狠狠吸了一口气:“我必须、必须要给他一个念想。就算告诉他阮奕被我送走了的代价,是他要找阮奕找一辈子,我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