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死了,管不了你,我哥现在人在国外,鞭长莫及,而我还在念书,羽翼未丰,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所以你尽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意来,那你就错了。你真该庆幸你是我爸,否则现在要在床上躺两个月的人,还会有你。”
“逆子!”
陆宇时气得声音都哆嗦了。
陆炳辰淡道:“爷爷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把他爸从陆家的权利中枢,一脚踢到台山养老去了。”
电话那头,陆宇时的声音突然一顿。
陆炳辰勾了勾唇,神情说不清是温柔还是冰冷。
他轻轻地一笑:“从我小的时候,你就一直想把我养废。如果不是后来爷爷把我接到身边,或许你真有可能已经做到了。怎么,以前爷爷说我是陆家所有后辈里最像他的一个——这一句话,就给了你这么大的压力,让你害怕成这样?”
陆宇时足足沉默了十秒,在他终于能说得出话,准备怒骂出声的时候,陆炳辰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对司机说:“掉头,回学校。”
司机二话不说在路口掉头,开到六中校门口。陆炳辰下了车,随便拦了个阮奕班上的同学,知道他被老师找去谈话还没出来,就站在慎思楼的大门口等着。
没过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