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道，“我在门口发现了这个。”
她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陆易涟，上面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看着无端地就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他也没说诉求。”她苦笑了一声，“好像就是单纯地只是想恶心我，半夜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不接，就会在各种地方看到他给我的一些，呃，比较恶意的提示。”
她没说得太细，但是陆易涟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种事情其实挺麻烦，因为对方很好地把握了一个度，既够不上骚扰，又通过他们旧日的联系让贺芊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心绪不宁的状态。
但是……
“这应该不是他的最终目的。”陆易涟思索了片刻，开了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贺芊芊点了点头，“他对我很了解，知道我一开始可能还会被他影响，但是一段时间过后就能适应，不会再去搭理他。但我又不知道他接下去会做什么，所以这两天有点儿烦，说起来……”
她道：“刘梁还在生气么？”
“还好。”陆易涟安抚了她一句，“刘导其实也就是气了那个瞬间，后来就没生气了。”
他顿了顿：“贺姐，我冒昧地问一个问题，你不在乎他现在骚扰你，但是会因为他的下一步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