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无到有,真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金成书说要来找他庆祝,庄栖半点迟疑没有,一口答应下了来。
晚上,庄栖下班后,两人找地方喝了点酒,金成书只敢给他倒了一小杯,然后把酒瓶放到了自己身边。
庄栖属于喝多了就很没有自知之明的类型,觉得自己酒量很好,千杯不醉,还能继续喝。
“钱不尽又来不了?他不会是为了躲我吧……我那么招人烦吗?”
“没有。”庄栖说,“他是真有事,加班加哭了,他们组的阎王不放人。”
金成书同情地咂了口酒:“辛苦了。”
金成书是开车来的,现在喝了酒,只能打电话叫人来接他。
报了地址,他又坐下继续和庄栖聊天:“是我男朋友……就之前给你看过照片那个,相处了一阵,觉得还不错。有时候不试试,真不知道结局是怎么样的。”
庄栖微微笑了笑:“挺好。”
金成书走了之后,庄栖一个人坐在原来的位置,透过餐厅的窗户,可以看到马路对面的公司大楼,阮静时所在的楼层,还有不少灯光亮着。
他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机,拨通了阮静时的电话。
听着对方的声音,庄栖唇角勾起,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