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什么心意,毕竟,我只想拿钱来打发你。
大伯的事,庄栖现在已经不想了。他正在考虑,该怎么和傻猫摊牌,让它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爬他的床。
掉毛太厉害了,早上一掀开被子庄栖都惊呆了,床单变毛毯,光是粘猫毛就费了半天时间。
回到家,庄栖把自己在路上琢磨出的说辞,原原本本向阮静时复述了一遍,丝毫不知道什么是委婉,甚至还威胁它,再乱爬床是要被剃光的。
阮静时差点让他气变身了,我哪里掉毛了,我发量这么多,你拔都拔不下来的!
昨天在被窝里卿卿我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天用完了,转眼就要丢,还嫌我掉毛……那没有猫毛,是不是就可以一起睡了?
不管今天的阮静时内心何等抗议,天一黑,他还是只能乖乖睡猫窝。
庄大伯生日宴这天,庄栖是傍晚出的门,他不想去太早,但到太晚显然也不合适。
辗转来到庄大伯阔气的豪宅,庄栖发现今天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大得多。
让门口负责接待的人领进去,放眼望去,没一个是庄栖认识的,他大伯还是在得到消息十多分钟后,才来到庄栖面前。
庄栖已经不太记得他大伯这些年长什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