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醒时,是他感觉自己被人从被子里拉了出去,暖气一下子少了大半,冻得他一哆嗦。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陈栩在扛他,任家郢顿时一阵挣扎:“我好冷啊,你也打算趁我病要我命吗?”
    陈栩的声音听起来有两分不同于往日里寡淡气息的冷和严肃:“你高烧,39.8,我带你去医院,光吃药肯定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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