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瑜安分了,却不代表其他人安分了。
夜深人静之时,住在陶想隔壁的姑娘竟然赶巧的再次作起了妖。
“什么声音?”
被惊动的谢瑜最先并没有听清,睁开眼睛朝陶想发出了疑问。
等到熟悉的,耐人寻味的女声再次响起,并且连续不断,逐渐高亢之时,谢瑜才明白这声音到底是啥。
还是那个总能在即将破音之前忽然转个弯儿,拔出一个新调子的人才老姐。
还是同一个出租屋,隔不住噪音的同一面墙。
不同的只有墙后的谢瑜。
“这也太难熬了。”谢瑜放开了陶想,坐起身来,指了指不断传来声音的墙面,“他们总是这样吗?夜深人静的时候?”
“也不总是在晚上。”陶想摇了摇头,“他们白天也这样。”
而且也不总是发出这种声音。
偶尔还会在晚上外放重金属音乐,一群人在屋里叮叮咚咚地不知道干些什么。
“……”谢瑜头一次被陶想噎住了。
他看向陶想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怎么能忍受他们荼毒你这么久!
陶想以平静的目光回应他:大概是因为我心知肚明要不回一年房租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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