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贼坏贼坏的,一看就是有什么阴谋,雪儿怕怕!”
这番话把儒雅青年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跟着魁梧青年在一边打酱油。
威严中年适时地咳嗽两声,道:“好了雪儿,你两位哥哥千里迢迢来找你,还不是因为关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两位哥哥呢?”
雪儿吐了吐小香舌,道:“人家又没有乱说,他们本来就是这样嘛。”
不过她的声音小了很多,更像是碎碎念。
“怎么样,这段时间过得还好?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有没有遇上坏人?”威严中年装作没听见小丫头的碎碎念,转移话题地关心问道。
“雪儿很好,有劳爹爹挂牵了。”雪儿嘻嘻一笑,“就是第一次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爹和娘亲,心里很想念你们呢!”
威严中年欣慰大笑:“你这张小嘴巴还是这么甜,可惜你娘不在这里,你可哄不了她。”
雪儿为自己辩解:“雪儿才没有哄爹和娘呢!”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爹不和你争。”威严中年道:“不过下次可不许你再这么调皮了,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就是这么久,害得我和你娘亲有多担心吗?要不是我的空间之术还算过得去,勉强能感应到你瞬移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