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流窜在外,两人兜里翻遍了估计都凑不足两千块,还日进斗金,还三五十万!
正忍无可忍,霍子红在后头推了她一把:“木代,靠窗那桌客人,都坐了有一会了,快过去给人点单。”
木代恨恨,回头再跟你俩算账。
她顺手从吧台拿了酒水单,小跑着过去:“你好,请问要点……”
她突然不说话了。
罗韧从她手里把酒水单接过去,低头翻了一页,又翻一页:“有什么推荐吗?”
***
问了两声都没回应,罗韧抬头看她。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手里握了支点单的摁式圆珠笔,微卷的长发有一侧拂在耳后,露出细致但因情绪激动微微泛红的脖颈来。
“你们服务员,不应该把头发扎起来吗,要是挂到酒水了,不太卫生吧。”
“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酒吧吗,喝酒啊。”
他一边说,一边看似随意地四下去看,末了,目光落在正和客人说话的霍子红身上。
木代也注意到了,她腾的移了下身子,挡住了罗韧的目光。
“有我在,你休想靠近我红姨。”
罗韧笑起来:“真的?”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