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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似乎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木代也有些混乱,岑春娇的叙述井井有条的,不像是胡编乱造,而且她很注意细节,比如落马湖的案子用的是渔线,因为落马湖边多渔民,渔线四处可见。而到了内蒙草原就地取材,就成了捻开的套马索。
听起来,凶犯是要展现一个大的场景,并非只局限于三个人,可是这个场景,是什么意义呢?
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烟气不绝,木代皱眉头:这个罗韧是个烟枪吗?到底是要抽多少烟?
又过了一会,木代忽然觉得不对,她屏息细听,蓦地反应过来,探身看向窗内。
屋里没人,一支点着的烟架起了搁在窗台上,边上还有一根已经烧到头的烟屁股。
木代脸色阴一阵晴一阵的,咬着牙窜进屋子,落地时踩到一个空啤酒罐,险些滑了一跤,亏得下盘稳站住了。
房间面积不大,一目了然,大门半开,人早走的没影了。
罗韧!
木代似乎可以看到他一边眼色示意马涂文他们悄悄离开,一边不慌不忙地点烟。
亏她还那么小心翼翼,在嗖嗖冷风中挂在墙上,被烟熏了那么久!
如果墙是软的,木代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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