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
“你们知道那种老式的小旅馆吗,”她伸手比划给大家看,“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走廊一边的尽头是封死的,另一边就是通往前台。我说我没跑到走廊尽头,意思就是,我一直在走廊里,期间也没有任何别的住客出来过。”
“看门的老头过来之后,我赶紧拽着他一起去那间房,看见……”
岑春娇停顿了一下:“我知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说的的确是真的。”
她这么郑重其事,想必是房间里有异样,马涂文听的认真,这个时候脑洞也开的最大:“那个人的尸体没了?或者,又活过来了?”
“不是,尸体还在,也确实是死了,但是,左脚没了。”
有那么一两秒,没人说话。
左脚没了?
木代拈着筷子,早就忘了去夹菜,下意识问了句:“怎么个没法?”
“砍的,但是创口并不特别平整,切口粗糙,血肉牵扯。当然,这些不是我判断的,是后来我托朋友辗转从法医那里打听到的。”
木代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岑春娇要那么详细地给他们描述旅馆走廊的情况了:旅馆的走廊不会很长,岑春娇离开的时间很短,在这么短的情况下,一个人窜进死者的房间,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