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着皱着眉头琢磨起来。
江夏也不再多言,抬脚走进医馆里去。
这日下午没有病人,老先生一个人歪坐在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头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江夏不敢惊动,进门后就静静地站在门里等着。等了将近两刻钟,老先生才醒过来,抬眼看见江夏,也不意外,直接问道:“你找老朽有何事?”
江夏微微一笑,却不说旁的,只向老先生要了纸笔来,刷刷刷写下一个外伤药方子,然后双手捧着,递给了陈老先生。
陈老先生看完,眼底闪过一丝欣慰来,抬眼端详江夏片刻,满意地点点头,问道:“师弟和侄儿侄女们可好?”
江夏连忙躬身道:“劳师伯挂念,师傅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的很,师弟师妹们也都好得很。连最小的师妹也有了两个孩子。”
“哦,如此甚好啊!”陈老先生感叹一声,又问起江夏的来意,“你既是师弟的传人,自然也是我的晚辈,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师伯能帮的,也不推托。”
江夏连忙跪下去,叩头谢恩。前天晚上,若非有陈老先生师徒庇护,她们早就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磕完头,江夏告声罪,重新提笔写了两封信,又从怀里拿出一枚田黄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