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妨,不必多虑的。”
那几人交换了回目光,邢家大少奶奶就笑道:“哪里是担心啊,是觉得惊喜呢,能喝一盏江夫人的好茶,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福分呢!”
这话说的太过了,江夏也不当真,只微微一笑而过。
这些官眷最会察言观色地。小姑娘们扫雪归来,丫头婆子们将烤的焦黄冒油的麂子肉送上来,大家喝着茶吃了些烤肉点心,又说了两刻钟的话,就起身告辞了。
只是,临去时,几位少奶奶都笑着邀请江夏母女和芮娘去她们府上做客,又都有清新雅致的借口,这个说她们家酿的酒尝着能入口;那个说她们家养的两盆‘十八学士’就要开了;还有一个干脆说刚得了京里传出来的裙子样式,邀请大家过去商议着一起裁衣裳!
芮娘只看江夏的意思,并不答话。江夏却笑言,只要还在苏州,就很乐意去,只怕打扰了各府。
那些人喜不自胜地连道‘无妨’,‘不打扰’,似乎江夏一答应上门做客,彼此就熟悉了不少,立时又拉着曦儿、启娘夸了一回,寒暄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江夏就在敞轩门口停了脚步,芮娘却将人送到园子门口。
等她送客回来,立刻向江夏告罪:“夫人,芮娘之前与她